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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男神/白起x你】笑忘书

剧情承接白起电话—你的声音



有私设



ooc预警







笑忘书





“能跟我说说,你正思念的那个人吗?”





办公桌的对面坐着的年轻小记者正一脸期待地看着你。





有些意外恋语卫视的专访还有这样煽情的问题,你挑起眉看向那个自己一手教出的女生,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将手里的台本举至你面前,示意并不是自己私心加上去的。





你垂下眼睑,不自觉地拿起手边的中性笔,手腕上小巧的挂饰随着你转笔的动作一下下轻敲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你沉思一会,开了口:“他——”,却迟迟没有下文,仿佛是在斟酌用词。小记者没等到后续,抬起头来看了你一眼。





你偏了偏头:“他旅行去了。”





“咦?”与预期不符的答案让小记者没忍住,“旅行去了是指?”





“去阿尔卑斯山旅行了。”你接过话头,“因为一些事情,警局放了他长假,所以他就去旅行了。他说要带我去湖心看雪,不过他大概是不知道,阿尔卑斯山的湖是没有雪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你弯了弯眼角,笑得促狭。





“警局?”小记者为了确认,向你重复了一遍。





“对,是警局。”你点了点头,耳畔的耳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他是个特警。”





“所以,他为什么不知道阿尔卑斯山的湖没有雪?”





“他呀,高中上地理课的时候逃课了。”你像是终于没忍住一般轻笑出声,“地理课的时候,他总是去艺术楼外面的树上晒太阳睡觉。”后面半句你说的又轻又缓,像是在说悄悄话,夹着笑意的语调在句尾微微扬起,落在耳畔如同被一支羽毛浅浅撩在心底。





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回忆里,你端正地坐在琴凳上,秋日下午的阳光从大开的窗里大片大片地洒落进来。伴随着你指尖流淌的旋律,有轻柔的风穿过琴房,恍如绸缎滑过脸颊。窗外的银杏树叶飘飘悠悠地在风里打旋,而你恍惚听见一声轻叹,走到窗边却只见纷扬的黄叶,随着琴声的停滞安静地落在地面上。





约莫是这个场景回忆过太多次,鲜活得如同昨日,你时常错觉在那几棵银杏树后,有一片飞扬的校服衣角。而放眼望去,整个校园沉寂安静,操场上的跑道好似向无限远处延伸开去,令你觉得踏上这条跑道,就宛如一步踏进了未知的将来。





你曾多次与他说起这个画面,语气莫辨,分不清楚是惋惜或是向往,事实上你自己也难以言明对那个情景的感情。你明知道在自己描述的那一幅引人入胜的油彩画下,掩藏着什么令你惊喜,或者是彻悟的真相,却又抗拒将表层的油彩剥离,就像找寻宝藏的人,临到头来却不敢揭开那个箱子。
而他总是动作轻柔地将你揽在怀里,揽得很紧,力度让你回想起高中他时青涩桀骜的面容,即便完全长成了一个男人,对某些事情仍旧如少年时期一般执着。





你猛然惊醒,发觉自己走神了,被你教出来的小记者在某些方面果真与曾经的你惊人的相似,在这种该提醒对方的时候,只安静地等待对方回神。你笑的有点无奈,刚大学毕业的时光实在是青涩,还未来得及成长成熟,就被赶鸭子上架一般推上了命运的列车。





“对不起,刚刚走神了,你有问什么吗?”你有点抱歉的开口。





“我想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呢?”小记者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好奇。





“他啊,他是个会撒谎的,诚实的人。”你的视线越过那个小记者,飘向窗外的那棵树,“他不想告诉你的事,就会直白的跟你说,我不想说,我不能说。”





每次只要一提evol相关的事情,他就要黑脸,眉头拧起来,眼睛的笑意全然消失不见。他的眉毛是很英气的剑眉,这样一皱,看起来就很凶,加之他高中时期的传闻,最初你看到他这副表情时,时常觉得脊背发凉。





他从不避讳你,直截了当的说,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他不想说,也不能说。终归是觉得真相太过残酷,他总是想要给你多一点时间,让你能够不紧不慢地成长,将真相一点点地慢慢暴露在你面前,免得你一时难以接受。





却总是忘记了,命运的车轮轧来时,谁都难以抗拒。他不说,但总会有别的人脱口而出,或者是由命运女神,亲手将巨幕揭下。





你现在回想起一无所知的那个时候,乍看之下,确实单纯美好,而当稍稍再看得更仔细一些,便会发现每个场景里都写满了残酷结局的倒计时,灿烂的阳光下埋藏着数不清的阴翳,拂面的微风里,已然是山雨欲来的泥土腥气。而你却毫无知觉的笑着,那么傻。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你绝不再让他瞒着你,即使成长要拼尽全力跌跌撞撞,也好过在命运的车轮下束手无策,坐以待毙。





“那他什么时候会撒谎啊?”小记者犹豫地打断了你的第二次走神。





“他……会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撒谎,比如——为了送我礼物,骗我那里面有追踪器。”你微微扬起嘴角,拉扯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眼神落在右手那根手链上——一只小小的银杏叶。





小记者忍不住笑了:“他真的干过这样的事?”像是不相信一名精干的特警会这样迂回曲折地撒谎骗人就为了送出一份礼物。





“真的啊,他自己骗我还要让别人骗我。为了和我吃饭,叫自己的朋友骗我,让我替那个朋友约他吃饭,结果朋友溜了,变成我和他吃饭。”你想起韩野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让你主动去找他,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笑容看起来终于不那么飘渺,落在了实处。





他骗你的事情多着呢。骗你说自己刚到不久,骗你说忘记了高中那封信里写了什么,骗你说伤口不疼,骗你说自己没事。明明自己就伤成那副德行,还要逞强给你打电话,骗你说自己没受伤,声音虚弱,就骗你说自己累了。谎言一个接一个,也不知他说的那么多句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不算就罢了,这样一列举,你只觉得脑门上的青筋都要跳起来了。合着他骗你这么多回了你还没找他算过账,难怪他撒谎成性,谎言一个比一个逼真,到最后竟撒下一个弥天大谎。简直欺人太甚。





小记者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开口问起下一题:“他说过的话,你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句?”





印象最深刻的?你有些纠结地伸手去碰垂在颌骨旁的银杏,银质的耳饰随着你的拨弄一晃一晃。他说过的话太多,如果说记忆最深刻的那一句是指能够准确无误的想起来的那一句的话,那实在是太多了——他说过那么多句,你也就记住了那么多句。





“只要你在风里,我就能感知到你。”——他现在在阿尔卑斯山,横跨整个亚欧大陆,山高水远,迢迢路漫,谁知道那个骗子能不能感知到你。





“要不是因为你在,我会让他绝不止道歉这么简单。”——这句话在你脑海里,总是与高中那个眉眼间都是戾气,面容桀骜的白起学长联系在一起,即便证明那些都是误会,但那未尝不是他的某一面,而这一面,你不想要别人看见。





“下次别喊救命,直接喊‘白起’。”——他向来是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即便整天不在警局也会被局里的警花们惦记上,这句话刊出去,不知道又要给自己招来多少情敌。





你记得的远不止这么点儿,但剩下的那些,大半都只适合午夜梦回,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一遍遍回想,而不是像晒书一般将它摊在阳光下,任他人评头论足。





“前辈?”小记者见你半天不答话,以为你是没听见问题,正要给你重复一遍,你抬了抬手,示意她停下。





“印象深刻的太多了,我挑不出最深刻的那一句。”你无奈的向着女生笑起来。





“那,前辈挑一句自己最喜欢的吧。”





“最喜欢的,大概是他跟我说:‘别怕,有我在。”你想起他每次说这句话时的神情,端肃又郑重,仿佛在许诺,又仿佛是在发誓。你猜,如果你同他在神父面前宣誓忠诚于彼此的话,他脸上一定也是这个神情。





小记者扬了扬眉,有点惊诧这个答案的平淡,却没有继续纠结:“最后一个问题,说一句想讲给他听的话吧。”顺利进行到最后一个问题,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想说给他听的话?好像千言万语都突然涌上心头,如海潮拍浪一般,于是你张开口,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一丈高的海浪卷起心绪拍在岸边,将旖旎和思念一同压在心底。能说什么呢?说想他太肤浅,说爱他太甜腻,那些思念一个人的千回百转太过缠绵,而除此之外的话,你只想亲口说给他听。作为一个媒体人,你一瞬间竟觉得词穷。你思索半晌,摇了摇头:“没有要说的。”





本以为专访一路顺风的小记者被这个转折憋得险些哭出来,顶着一张苦瓜脸委屈巴巴地求你:“前辈——”





你不由得失笑:“我真的没什么话想说啊。”





小记者双手合十,恳求般看着你,仿佛恨不得下一秒跪下来:“一定有的,怎么会没有呢,前辈你再想想。”





你被她看的没办法,低头沉思了一会,轻轻叹气:“希望他快点回家。”说完从座位上站起,拎包走出了办公室。





已经到了傍晚,暮色四合,晚霞的颜色让你回想起那一天看到的他的样子——浑身是血,作战服被割的七零八落,暴露出底下被沙砾擦伤的皮肤和左腰处一道狰狞的刀痕。那刀痕极深极长,从肋骨下一直延伸到髂骨上方,边缘的皮肉向外翻出,伤口处沾满了细小的砂石,血不停地淌,沾湿了他身下的无菌纺布。你甚至隐约瞧见了腹腔里的肠袢。而最严重却是他的胸腔竟有些凹陷,约莫是肋骨骨折了。这幅模样全然不是他口中的“没事”,纵然在警局的其他警员给你打电话时,你就意识到他的伤不轻,却也没想到,竟然这样严重。你吓得不轻的同时,只觉得怒从心起,气他的隐瞒,更气自己的愚蠢。





“这是没事的样子吗?白起,你是不是疯了?你骗我说你没事,你骗我说你队友已经找到你了,骗我说你只是累了,你有哪句话不是假话?是我很愚蠢很好骗吗?”你急怒之下口不择言,骂完人转身就要下车。





——却被一把拉住。你回过头,看见浑身是伤的人,左手撑着身体,右手紧紧抓住你的手腕,满面尘土,唯有那双眼睛极度明亮,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我爱你这句话,是真的。我对你掏心掏肺,坦坦荡荡。”他的声音不大,你却听得清清楚楚,如一把烧红的烙铁,一字一句烙在心上。他向来是不爱说情话的,大多是时候都是做得更多,如今却这样急切地向你剖白心迹。你只觉得一颗心一半是滚烫如浸入沸水,另一半却如坠冰窖。





你到底不是只会发脾气的女孩子,顾忌着他的伤,你没甩开他的手,而是小心地扶着他躺下,任由他将你的手腕抓在手里,抓了一路,从现场到医院。他的手不似往常温热,却依旧抓得很紧,你半点都挣脱不得。那双眼睛里仿佛燃着冷焰,明亮而清澈,叫你一眼望过去,就能望到他的心底。





抢救完醒来,他握着你的手,笑着与你说:“这次,局里肯定要给我放大长假了,我可以带你去湖心看雪了。”两个人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死里逃生的庆幸。





那天窗外残阳亦如血,同今天,一模一样。





你站定在树下,摸索着从包里掏出手机,调出他的电话,按下拨号。





漫长的等待后,电话被接通了,却没有声音,你开口就骂“白起,你这个骗子,说好带我去湖心看雪,结果自己一去阿尔卑斯山就是两年,也不让我过去。”





“……”





“混蛋学长,快点回家了。”





“……”





“白起,你再不回来,我就快要忘记你了。”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没有呼吸声,连一丝风声也无。





你颓然地挂掉电话,将两部手机收回包里。





“白起,我在这里,你快点回家。”





说在最后的话:
没有写出白学长万分之一的好,心里很难受。
这篇文花了三天晚上才写完,前后风格明显差别很大。一开始想写出一种,很含蓄的感觉,像白学长那样,但是越写到后面情感就越来越收不住。写的时候自己哭了好几次,因为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心里非常压抑。
我笔力不足,写不出想象的那个画面,也没有写出白起万分之一的好。
可能会写一篇解析,毕竟这篇文没有写出我想要的感觉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喜欢。





Ps:下一篇再不写这么沉重的了,可能就开个车,大家都开心😃,我要复习药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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